第1109章 天府之王（2/5）
四周众人包括七长老、三长老在内，看着楚月如训后生般说教着秦无衣，而一向尖锐刻薄的秦无衣，这会儿竟是乖巧的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个个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到地上去了。
七长老擦了擦眼睛，严重怀疑是出现幻觉了，扭头看向纪苍，“纪院长，这真的是秦寡妇吗？这是大变活人吧。”
“应该是无衣。”
纪苍一本正经的回答，也觉得这场景有几分怪异，秦无衣像换了个人似得。
周遭的弟子亦是同样瞠目结舌的表情。
须知，秦寡妇在学院弟子之间，就像是活阎王般，让弟子谈之色变的存在。
“还算小九有些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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