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覆之塔 第六十三章 我要杀你一遍又一遍(4/5)
“外面的那些‘人’,里面大多数都是被我操控、暗示的个体。我还没有夺走他们的意志,没有与他们融合。因此他们现在还不算是‘我’。更不用说,这其中还有被裹挟而来的普通人。若是你大开杀戒……我倒是无所谓,大不了我让他们脑中的‘我’自我销毁——我是不会让你得到任何证据的。
“当他们合拢之时,你打算怎么做?为了杀死我的分身,而把他们全部杀干净吗?”
“尘隙”用猴面鹰的语气,低沉的问道:“这里很恰当的,可以用我们之前提到的那句话。
“也就是我儿子当年问我的问题……我就在这里,再问你一遍:
“‘为了救人而杀人是可以的吗?’我已经给出了我的答桉,而你将如何作答?”
“……呵。”
罗素摇了摇头,轻声嗤笑:“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基于伦理的无趣笑话——你这低劣的审美,是否就是你给出的答桉?”尘隙冷漠而理性的回应道。
“很不幸。我给你的答桉,和你相似又不太一样……”
罗素深吸一口气。
仿佛这一口气,就是火炉中鼓入的风。
他昏黄色的童孔深处,暗红色的火光澎湃而起。
“我救人是因为我高兴,我杀人也只是我乐意——是的,我也认同这句话。
“但我并不想要毁灭这个世界。因为我在这个世上还有着在意的人……哪怕只是为了他们,我也会将其他我实际上并不关心的人一并保护……只因为我做得到。只因为我想要这样做。
“我们是同一类人,都是将自我置于他人之上的烂人。但我和你这种被世界抛弃的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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