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成为刘胜后,我和邓绥母慈子孝了(二十五)(2/5)
但邓太后感念先皇与清河王刘庆的兄弟情深,特下恩赐,允清河王的嫡妻耿氏和儿子刘祜继续住在清河国设在京城的官邸,无需远赴封国。
这一举动,打的是先帝爷遗泽的名头,让人没有拒绝的余地。
清河王刘庆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刘肇病重时对朝堂那次的清洗,就让无数人息了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嫡子登基,太后监国,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父王。”
十三岁的刘祜惶恐不安。
再迟钝,他也知晓今时不同往日了。
当初逢迎着他的那些官宦子弟,如今都问疯似的躲的他远远的。
父王不是说,稍安勿躁,注意言行,天子的位置就一定会落在他头上吗?
他听了。
所以,就算是寻欢作乐,他都不敢明目张胆,只敢与院中的小厮婢女苟且。
可为何,到头来,坐在皇位上的会是那个病秧子刘胜。
如今父王要远离洛阳前往封国,独留他和嫡母在洛阳为质。
没错,就是为质。
他这人没什么大聪明,但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
刘庆看着自己寄予厚望的长子,心下痛苦难当,他的悲愤何尝比祜儿少。
可势不如人,若不照办,就有抗旨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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