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战争世界（1/2）

只在原地观看，当然不可能得到更多消息。

林赛和艾丽斯很快就开始动身，他们走下山峰，向城市中央开始潜入。

【恐怖游戏】的技能十分有效。

林赛和艾丽斯犹如两个幽灵，在氛围凝结如铁的空岛城市中穿行。

【尘道世界】的面纱正在向他们揭开。

其实不只是在城墙上看到的卫兵。

这座城市，就连居住在城中的居民，日常时候也大多神色严肃，脸上几乎看不到什么愉快的微笑。

而且街道民居之间。

偶尔还能看到有人被征兵者带走。

但更奇怪的是，这些被征走的居民，脸上也没有悲伤或屈从命运的愤怒。

他们对这种情况，表现出异常宽松的接受度。

不乐意参战，但也不抗拒。

以林赛的见识分析，这既不像军功奖励下诞生出来的文化，也没有强制兵役造成的汹涌民意。

林赛：【艾丽斯，你怎么看？】

艾丽斯：【对战争态度麻木，这……非常棘手。】

林赛和艾丽斯在网游界面里讨论，暂时没什么结果。

他们继续在城中走了两公里，直到在一处木头屋檐下，看到几个身有残疾的男人正在谈话：

“这天气，不冷不热，不湿不干。既没有什么糟糕的地方，也没有让人开心的乐趣。唉——这就是世界边境的城市啊。”

“想开点，起码这里有安稳的生活。”

“安稳？那我的腿是怎么没的？两个月前才刚打走一波哩！”

“行了，起码我们还在外围世界。”

“如果在中环或者核心地带——别说咱们这种有资源产出的岛屿！就算是一块没什么用的荒地，隔上十天半个月，也有人去打生打死！”

男人们讨论的依旧是战争话题。

但其态度，也像林赛和艾丽斯看到的一样，充斥着一种对战争的麻木。

不谈整个世界，只说这座城市。

这里的居民，仿佛已经将战争当作生活的一个环节。

就好像吃饭、睡觉、过些庆祝的节日一样，根本没有对和平的‘正常’向往。

林赛和艾丽斯眉头越皱越深。

他们继续往城中走去，打算看看城市中央的水源，确认空岛资源产出的状况。

即便目标只从这个世界穿过。

但更加详细地了解情报，在任何时候都是正确的选择。

两人很快就来到喷泉。

林赛视线向身旁的艾丽斯神脸上一瞥，少女灰色的瞳孔有些暗淡。

【月泣山岭】和【尘道世界】，之所以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究其原因，还是【法之都】的战乱。

作为一名行正者，也是夺剑战的参与者。艾丽斯经历了确立统治权的失败，自责对她而言也难以避免。

林赛试着安慰同伴：

【这里起码比荒土好一些，文明没有断绝。】

艾丽斯不想叹气打断潜行，只是微微摇头：

【但他们习惯了战争。】

【法之都发生的一切虽然是为了秩序，但这些代价，对普通人而言太过沉重，也不是他们应该去承担的。】

艾丽斯对这事想得过于明白。

为了安慰对方，林赛换了个思路，单纯从理论上开始分析；

【但这就是无法避免的。集权统治的世界，迟迟未能决定新的统治者，其中有超人个体，各自为战，导致这样的结果在所难免。】

艾丽斯果然被林赛的用词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