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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又想,真的仅仅是因为刘怀英有这个想法?还是讨厌刘怀英讨厌过头了?
懒得想,他重新点燃一支香烟,思忖与芝加哥方资本的合作后续有多少利润。
左算右算,还是他占利益大头,确认无误。
徐敬西笑了笑,没利益玩什么。
打火机点不着火,擦了两下,这令他皱眉,随意丢开,问司机:“你的。”
沉沉发腔,hreyer连忙从中控台递出一枚。
男人接过,推盖,擦火,终于燃上火苗。
趁他眉目舒朗,心情有所缓和,或许仅仅是过来吃了顿饭,他看起来没那么孤独了,hreyer说:“黎影挺怕您。”
徐敬西懒洋洋,“她哪天不怕了。”
hreyer看了眼后视镜:“我觉得你们应该和好,她喜欢您对她温柔,就像在欧洲,您走哪都会带着她,她虽然对商道半点不精通,可您不避讳生意场坚持带在身边,那时候的她最开心。
“仍记得,我陪她坐在教堂里听经文,她睡觉都是笑的。”
认识黎影以来。
在欧洲,黎影笑的次数最多,会给徐先生偷偷买烟,会撒娇拉徐先生的手一起走在欧洲街头。
那时候徐先生无微不至的宠,在狼王面前,徐先生把黎影当成只纯情小猫幼崽似的护。
他hreyer的枪法头次不被信任,来自于后排座椅的徐先生。
徐敬西复吸了口烟,偏头看车窗外的芝加哥夜景:“你很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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