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高楼组成的怪圈遮挡了她的天空。（2/3）

大屏幕里的后台数据不断滚动，后台显示，三分钟内退出直播间的人占比非常少。

这退出的人中，还有大部分是不小心划走又点进的。

时刻关注后台的封腾的眼睛越来越亮。

这些数据证明了他的推测，现在国内肤浅、浮躁的直播环境并不是因为网友喜欢。

而是因为没有好的内容支撑。

直播行业刚刚兴起时，曾有不少人做了各种尝试。

W星人都有很强的版权意识，即使在直播间唱他人作品也要购买相应版权才可以。

这对于主播们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即使有人花重金购买了版权，最后却发现那些枯燥、乏味、陈词滥调的歌曲或者娱乐内容，观众们早已看够。

根本不会再手机里浪费时间。

到头来发现嘴受欢迎的竟然是那些刺激猎奇的直播间。

结果就是，整活擦边主播越来越多，并且随着喜欢看直播的网友们阈值越来越高，为了留住粉丝，直播的内容也越来越极端。

慢慢地，直播圈的名声就臭了。

若是抖手的主播们都能如季繁星这般，有不可替代的内核，吸引流量，自然不用迎合网友的奇葩要求。

直播圈的生态也能变得健康。

对于一个企业来说，任何项目只有形成良性循环，发展才能长远。

封腾觉得自己找到了突破口，或许他们可以与季繁星有更深的合作……

首都，高中生张书意依旧坐在小区花坛边。

春末的夜晚带着些许凉意，一阵风吹来，吹走了不少体温，让她感到更冷了。

明明温暖的家就在眼前，张书意却动也不想动。

一想到回家这件事，恐惧就在她无神的眼里弥漫。

“联考就考这点分数！你还有脸回来？！”

“从小到大我为你操了多少心！流了多少泪，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我没有你这么笨的女儿！滚！”

“这道题怎么又错了？！你就是为了气我才出生的吧？！早知道当初就该打掉……”

妈妈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张书意头几乎垂到了地上。

那些题明明在练习的时候做得挺好的，可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一到考试拿起笔就忍不住发抖，无法冷静思考。

自己的面前仿佛有座大山，让自己看不到未来，看不到希望。

或许，自己真的不如不出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