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没人是好事（5/5）

诊所里的病人并不多，受伤和外伤的病人，基本上都不会来这里，只有病情比较重的病人，才会来这里。

这种人，连医院都不会要。

或许在他们看来，西医要比中医靠谱得多。

然而，这一切在方寒看来都不算什么。

不管是好是坏，他都不在乎。

因为诊所的生意越差，说明病人的身体就越好。

这都中午了，一个病人都没有。

“都这么晚了，还没看到人！”

宋以晨靠在吧台上，一脸的绝望。

“难道你想每天都有客人上门？”

方寒对着她说道。

“不不不，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最好是和平！”

她一边说着，一边低下了头。

这一天，他不但没有顾客，就连直播都没有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