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1就是这么霸气2（4/5）

若是当香点，那肯定是经常用的。

皇上的脸色变了变，声音低沉：“倒也不是每次都点这种香，只是十次有八次是这种。”

他的声音越说越低，到了最后几乎听不到声音。

毕竟若是正常的侍寝，根本没有必要用这种药，纵是用媚药都比这种情况强。

皇上此刻眯起的眸子中寒意凛凛：“你确定这药是迷人心智的？”

楚无忧直接回答：“皇上若是不相信，可以让太医检查。”

皇上唇角紧抿，脸色更沉了几分，他也明白这种事情上楚无忧不可能说谎，毕竟一查就能查清楚的事情。

他想到每次去纯昭宫，柔妃差不多都点了这种香，所以他每次都是被迷了心智，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不，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每次都宠幸了女人，那种感觉很清晰，不可能有错，但是他宠幸的人未必是柔妃。

他突然想起先前的一件事情，那天晚上被他宠幸的女人在他的身上咬出了好几处牙印。

柔妃在他身边多年，以前从未发生过那样的事情，所以那天晚上的女人就有可能并不是柔妃。

皇上越想眸子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