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力气动了还复来 烈日砺志箫传情（2/2）

正大教授谓大主任曰：“主任，吾暂成一稿，登录名及密码已置群内，望主任与总支书登录修改之，补校之，或可提升质量。”又谓总支书与大主任曰：“此乃临时凑合之作，倘有推荐指标，祈二君于百忙之中，上网校正，斧正而后呈之。”复自嘲曰：“若无指标，亦可供明日申报之参考。”

又有人云：“先学习之。”

或问：“正大总，何以职称书为高级而不书教授，莫非为彰显工程经验乎？”

正大教授答曰：“选副教授表格，自动生成之文也。”

又问：“自动生成者与网上填报或有微异乎？”

正大教授曰：“或有之，皆系统之作。”

又云：“排版亦或有别。”

答曰：“网上似已调整排版。”

总支书览稿后感慨：“正大总常登荧屏，然低调至极，未尝发朋友圈。”

正大教授笑曰：“皆是戏言。”

总支书赞曰：“正大总之辞藻，足以登教改核心之刊。”

大主任观正大兴致高昂，乃提醒之曰：“正大教授，吾院虽可推荐，然主要关卡在学校，学校仅推六人。”

正大教授对大主任曰：“无妨，积极参与，多写多练，免生疏。学院基数大，亦有其利。每次建议积极申报，唯申报方有可能。幼时奶奶曾言，力动则复来，不中亦无损，至少可梳理思路，材料愈改愈佳。”

方睹雍葭发牢骚，先生心有一语几欲脱口而出，欲讽之曰：“何不亲赴衙署，携户籍册，更名换姓，以‘老tang’为字，亦不失为一种人生抉择。世间万物，生态纷呈，巨木参天与荆棘遍地，皆为林间绿意之组成部分。至于葭之抉择，无人能强使之兼顾，盖因其路当由己定，行亦由己。”然终未出口，此际南北君亦向正大先生诉其难处，欲借此机会寻一退路之阶。

“吾方亦与家人通语。”“家父独力支撑门户，家母则缠绵病榻。家中共有姊妹三人。”“彼等皆言，暑期将至，资用筹措颇为难矣。”

“昔日与邹先生论及，彼言暑期短暂，恐难见成效，亦难有所得。”此言甚熟，令人感慨。

“邹先生言需一年以上。”

“其所带研究生，大抵皆一年以上始有成果。”

“余之难题，实乃资金之困。”

“续言。”

“弟子欲向师陈吾心。”

“至邹先生处实验，吾等亦曾思之。因师之引荐，外出实验所需之耗材，邹先生曾言可暂借之。”

“然吾等虑及，若成果与邹先生无涉，则何以报之？”

“邹先生对其学生甚严。”此句或暗示刘南北自感未及邹先生之要求，心存疑虑。

“邹先生鼓励学生发表论文，设有竞争机制。”此乃关键，未劳而先求赏，非为科研之正道。即使为自己实验，发论文，亦需导师激励，殊为不解。

“吾等则各自为政，独立承担。”自问自答，吾等为自己之事，何须他人出资？岂非侵犯吾等权益？非得有所失方得言之乎？此等思维方式，实出乎吾等研究生之口，令人惊愕。

幸甚，正大非青椒之辈，实无需学子为本作实验、发论文、行项目。反之，凡与正大前期有联者，皆告之曰：“汝之选择，汝自定之；所需之资，汝自挣之。力能所及，以合法之道谋利，勿依老，亦勿依师。若有异议，可另寻名师。”有诗云：

灼灼烈日汗涓涓，勤勤恳恳道论间。

归归夜夜心难宁，箫箫声声寄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