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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遮本以为那一幕他快忘了,此刻浮现在脑海,却清晰到丝毫毕现。
姜雪宁还瞧着他,暗暗不满:“我说一遍,张大人可记住了吗?”
张遮想,你的生辰,我怎会记不住呢?
但只将那如潮的思绪压下,慢慢道:“记住了。”
第120章她不一样
周寅之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心里却是少见地打起鼓来,并不很敢抬头打量谢危神情。
而谢危全程未言只字。
素日里抚琴执笔的手指是很好看的,此刻指腹上的鲜血渗出来,他却面无表情,只是松手放下那已经沾了血的刻刀,拿起案角上一方雪白的锦帕将血压住,破了皮的伤处于是沁出几分痛感。
算不上多强烈。
也就那么一点,可偏偏绵延在指头尖上。不压着血会冒,压着了又会加剧伤处的隐痛。
周寅之说完了,道:“事情便是如此了。”
谢危目光却落在刻刀刀尖那沾着的一点血迹上,问:“所以姜府姜侍郎那边,尚还不知此事?”
周寅之道:“兹事体大,下官不敢擅断。”
外头天光已经亮了起来,只怕姜府那边也很快就要发现事情不对劲了。
事情不能拖。
这一瞬间有太多的想法掠过了谢危心头,一个一个都无比清晰,然而从脑海里划过的时候却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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