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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点头，“在身边。”

“一直都在？”

“在。”

高野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胖子愣住，意识到他的神情不对，紧张问：“野哥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吓人。”

高野面无表情道：“你再好好想想刘小燕是否脱离过你的视线。”

胖子停下来认真地回忆。

高野进门后刘小燕一直都在边上，并且语无伦次，说要去找秦婉，不顾他阻拦往楼梯出口处走。

后来王蕊喊他，他扭过头，就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刘小燕进了楼梯。

王蕊提醒说她神情不对，怕她出事得盯紧些，随后他们一起去把刘小燕拽了回来。

胖子正色道：“野哥我真没骗你，刘小燕一直都在我的视线内。”顿了顿，“她进楼梯时王蕊喊我，我扭头没看到她算不算脱离视线？只有几秒钟的时间。”

高野冷声道：“那具尸体极有可能是她的。”

胖子吃惊道：“不可能吧，我记得当时刘小燕胡言乱语，说什么女魔头把她从门里头送了出来，倘若是真的，那女魔头为什么又要杀她，不符合逻辑呀？”

高野怔住，平时看他大大咧咧的，没想到也有心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