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16章(1/2)
罢了,不过是个胆子小的。
陆矜洲何苦去计较,胆子如何大么,他说错了,遇上事总要哭,不过就用了点劲。
至于如此娇气?
陆太子挑回来手,末了拂过红梅端,指尖使劲捏了一捏。
“也就这处好中用些。”
不中用的圆润,不过玩了几把,红成这副模样。
宋畚养的女儿,何处都好,会给人许许多多的错意,能叫人挠心肝的痒,喉头烧得厉害又如何,他始终觉得这女人哭起来厉害。
哭起来,他就停手了。
“殿下会不要奴么?”
宋欢欢抬起臀,往陆矜洲的怀里又凑进去,两人的距离离得更近了,她身上带着的香气扑面而来,叫人颇有些欲罢不能,陆矜洲鼻息痒。
宋欢欢拉着陆矜洲的衣襟,上头蕴上去的修竹,被她一双手捏得皱巴巴,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有点哑。
“奴很听话很听话,殿下喜欢什么,奴就用心去学,奴会好好学字读书的,殿下不要将奴送人,奴跟在殿下身边做什么都好,再也不想被送走了。”
许是送人的一番试探激到了她,“孤不是你的生父,你来孤身边不过多久,宋畚将你送来孤身边的时候,你也这样撒泼哭求?”
陆矜洲撇了一只眼睛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
素日以来,陆矜洲最讨厌女人哭了,但今日也不知道为何,听着幺女小声啜泣的模样,心里竟然不觉得厌恶。
那紧起来的东西也没有消下去,瞧瞧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真让人恨不得掐上腰,好好欺负,哭得再大声些,哭断了气亦或者累得哭不出声音才好。
何处不是陷阱,何处不在勾引。
罗裙还散着,皮肤这样白皙,身姿又这样好,陆矜洲收回眼睛,从手里拿了颗红提,没剥皮过过手,丢嘴里三两下吃了,味道很甜。
比起幺女面前的,不知是何滋味。
“还哭?哭什么?孤如何你了,你在孤怀里赖着哭成这样,三姑娘手下不留情,可知道你抓的衣襟,方才哭湿的衣裳,一匹之数不下万金。”
宋欢欢一只手拉着不放,另一只手擦干净眼泪,“奴来殿下身边的日子虽然算不上长久,但殿下对奴很好,奴在殿下身边没有人轻看奴,奴走在东宫里,也能挺直腰板做人,这种感觉在宋家从没有过。”
她说着说着又哭,眼睛擦也擦不干净,很红。
“奴不聪明但会用心的,日后也不会吃那么多了,殿下就当养个阿猫阿狗留在身边,不要将奴送人好不好?”
偌大的寝房里,只有女人的抽噎声。
男人再不说话了,宋欢欢擦眼泪的间隙,瞧瞧用余光偷看了半响,太子神情淡漠不露痕迹,看不出来是喜还是怒,手上更没有动作,叫人看不出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真叫她送去了翰林院伺候她爹的同僚,宋欢欢是一万个都不肯的,若真到了哪一步,吃再饱的饭,都咽不下心里的恶心。
“殿下
事到如今,宋欢欢只能赌一把,陆太子不隔阂她的亲近,只要她成为太子的女人。
陆矜洲要将她送人,作践她也是作践自己。
“殿下坐久了,身上不舒坦,奴为您四处捏捏。”
小姑娘的手越来越不老实,没像上次一样扒开陆太子的衣襟,但是却伸了进去,不得不说陆太子穿衣不显,抱上去,不留空闲才能够抱得完全。
没穿衣裳,身上很凉,薄如蝉扇的后背,走线蜿蜒的曲线被后背垂下来的头发衬得越发肤白奶郁。
她的嘴巴不老实,总之,一场女儿香气下来,太子爷满脸的淡漠和不愉,被啃得消散了。
不仅如此,还蹭出来一身的火气。
不过就是个粘人些的玩意,还抬不起手给她推开了?
幺女呵气如兰,脸上的眼泪落在男人的锁骨,肩胛窝,还有脸上,处处都是濡意,在烛火的照耀下,皮相比平时还要出挑。
他的眼尾微微抬起,朝你看过来的时候,实在在世妖孽一个,他那张脸沾了点女人的东西也是极其禁的。
“殿下,奴不敢动力殿下明日要上朝上的殿下不喜欢伸手擦掉就好。”
两只绵软无力的手,搭上陆太子的肩膀,小姑娘慢慢靠过来下巴搁在太子的肩上,是要和他更亲近的意思。
“不是说晚些?”
还记着前面的仇恨呢,宋欢欢在心里暗自腹诽。
“奴那些时候那么说,不过是因为奴面皮子薄,想要几分颜面,不想在殿下心中奴是个急躁不安,毫无分寸的印象,奴自然是想要博些好的。”
陆矜洲每每被她的话惹得发笑,侧脸乜着她,“哦?怎样好?”
小姑娘的身音闷闷的,自脑后传过来。
“殿下喜欢的才算好。”
“孤何时说过喜欢你?”
宋欢欢不敢居功自傲,相较于开始她刚来的时候,陆矜洲不吃她的东西,碰她一下都觉得晦气,如今有了肌肤之亲,不说喜欢,也是有所改变的。
这些转变,事关生存之道,宋欢欢都记着。
“殿下不喜欢,奴争取让殿下不厌恶奴,殿下看见奴不生厌,就是对奴的喜欢和赏识。”
宋欢欢说出来前面句话是替他考虑了,若是太子殿下脸上或者露开眼睛的地方被人瞧见有点什么女人留下的,只怕要被文武百官或者殿下追着问询,不得安宁。
她这么做也是摆得正的位置,叫陆太子知道,她在东宫伺候不求位置,别无所图。
“诗书礼仪不通,这些花样,你倒是很精通,也不知道三小姐师从何人?”
宋欢欢两只手搭上去,在后头握成拳,绵软落在男人宽厚的背上。
“从前在家中睡柴房,总有些小厮和婢女私会闹出动静,奴眼睛尖耳朵清偶尔几次没避开,看到一些心里也就记下来了。”
男人蓦然笑了一声,眼睛忽而闭上,吐出一口浊气。
手扣紧宋欢欢的腰,那力道是生猛的,前头也就稳稳撞上了,只需要除掉一些不该有的东西,便可以入关隘。
小姑娘咬了下唇,“”心里骂着陆矜洲人面兽心,依然生生受着,为了能够日后的好日子,她不能不受着。
总是会疼的,就当是为之后的疼痛预备热了。
对呀,若是不疼不痛苦,那些在宋家里的与小厮滚在一起玩的侍女也不必嚷嚷苦言苦语了。宋欢欢没有人教导,但见多了听多了心里也就知道了,女子头回都是疼的。
若是这点苦痛吃不了,她还有什么将来。
“殿下”,喊出这一声便是应了,而陆太子今儿个的兴致高涨,也不想忍着,本来是顺其自然的事情,谁知道呢。
宋欢欢忙着周旋,疼痛尚未过去。
陆太子手一拂袖,呼出去一阵掌风,不仅唯一的烛火歇了,还有寝房的两扇门也撞合到了一起,门窗关好了,便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夜。
太子的手拂上小姑娘圆润的肩头,抱着她刚要起来。
宋欢欢颠簸了,坠痛的感觉更明显了,整张小脸疼得扭曲,偶尔忍不住抽出一声气,陆矜洲没在意,就以为她害怕呢。
“要在这里,还是别处?”
神色一顿,太子爷可算是给小姑娘面子了,算是惦念她年纪不大,赏了一点点恩赐,体恤问了一句,声音低哑暗沉得害怕,就连陆矜洲自个都被惊着。
“”
宋欢欢倒吸一口凉气,肚子越发疼得厉害了,似有刀在绞着一般,疼得不安生,一时之间死死咬着牙齿,蹦不出一个字词音节。
“嗯?不敢了?”
太子的话打在宋欢欢的耳窝里,叫她激出一身冷汗,牙齿咯咯打颤,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害怕的缘故,总觉得疼得找不着北了。
宋欢欢拧了自己手背皮子,总算堪堪醒了片刻的神。
“殿下在哪里都好。”
因着她背对着男人,男人只以为她羞涩,故而没想到旁的地方去,只听声音如何能听得出来小姑娘身子不适,面色不佳。
听听她说出来的话怎么就那么不情愿呢,陆矜洲如今也懒得动了,他动心火,正郁堵难受,陆矜洲不碰女人二十年之久。
平日里的清心寡欲更多的还是他皮相底下的忍耐,又有谁知道啊,陆太子皮相底下,也是凡夫俗子的躯壳。
如今碰着温香软玉,哪里有一忍再忍的耐性。
不送人,养在身边玩,该碰的自然会碰的,不过十四是了,既不能单刀直入,那就换别的。
“好了,分开。”
陆太子伸手拍拍她并在一侧的腿。
太子爷捡起一旁的大袖衫为她披上,外头若有人看见,指不定要夸赞太子殿下的温柔体贴,殊不知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将她的长发从袖衫里捞出来。
却是朝着小姑娘的腿去,宋欢欢久久没有动作,陆太子叫她做的她也没有做。
那长就好似与他的生在了一起,陆矜洲捏住脚踝子,抬起分开。
不动还好,小姑娘何止眉头拧在一起,脸皱得不成样,她吊着的一口气没吊住,底下流水似的,忽而奔出一股暖流,怎么止都止不住。
来的汹涌毫无征兆,这也不是能不能憋得住的事。
陆太子的手去的不是时候,触碰到了一捧,黏在指尖,男人身子一僵,他也没能免遭于难,沾染的何止一星半点。
死寂一般缄默的气氛,散在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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